“说的还挺冠冕堂皇，难怪凉冰会说你是变态。”
鹤熙肯定卡尔是知道了一些情况，才会说出这句话。
“你现在这个状态也有机会接触到他们，到时候你会明白的。”
卡尔平静回答。
“怎么接触，我在这种状态下，也去了宇宙不少的角落，但暂时没发现他们。”
鹤熙不太满意这个回答。
“慢慢来吧，在之前你就有几乎有无尽的生命，现在的状态下，更是能和宇宙永存，时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了。”
卡尔并不想共享自己知道的情况。
“如果凉冰问你，会说吗？”
鹤熙换了一个问法。
卡尔俊秀的脸上露出忧伤之色：“她和你不一样，应该很难活着了。”
“我没有问你这个问题。”
鹤熙知道卡尔喜欢凉冰，至少曾经还是生命状态时是如此。
“不会，她和我在研究上已经有所分歧，没兴趣问我的，若要问，应该早就问了。”
卡尔悠悠回答。
“别问他了，我们又不是没法去研究。”
凉冰不耐烦地联系鹤熙。
“行吧，我们自己去研究。”
鹤熙离开。
卡尔若有所思，喃喃自语：“你们……除去你，还有凯莎吗，亦或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