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宁国府，苍耳便去春和院将在西府的见闻说了一遍。<r/>
<r/>
完了以后，他颇为不解地道：“姑娘，原先小的以为东府西府是一家，咱们府上的喜事西府也会欢喜。可瞧刚才小的看到的，却不敢信了。姑娘以后千万要心中有数，别被坑了。”<r/>
<r/>
惜春看了苍耳一眼，还没十岁的男孩子已经长到一米六，瘦高瘦高，跟竹竿一样，也不知是不是吃不饱。<r/>
<r/>
一般来说，不会有下人会拿类似刚才的话劝说主子，苍耳多少越了界。<r/>
<r/>
不过，惜春并不想斥责他。<r/>
<r/>
越是在封建时代呆的久，她越是发现下人们的“工具人”属性。<r/>
<r/>
这么说吧，家生子经过数代洗脑，奴化教育深入骨髓。<r/>
<r/>
而从府外采买来的，无一不是年幼的，多为五岁到八岁这个年龄段，既不用花太多心思照顾，又没养成三观，调教起来省时省力。<r/>
<r/>
这些下人调教的内容大部分在奴化教育上，什么忠诚护主，至死不渝，什么有错就要任打任骂，什么主家给吃给穿还给发月钱如何如何厚道等等。<r/>
<r/>
反倒是平时干的活花不了多少时间教授。<r/>
<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