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苏台不知躲哪儿去了,真是奇了,到处找不见人。

    府君让俞为换一块腰牌给她,俞为找了半天没找到,拉了李孚一起找。

    李孚撂挑子:“可别找了,这船就这么大,她还能掉河里去不成。”

    “要真掉河里,那就完了。”俞为说罢也不找了,和李孚一齐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我看啊,等中午饭时候,保证能在饭堂看见她身影。”

    俞为拍了下他的膀子:“聪明。”

    又等到中午,两人轮流在门口守着。

    李孚端着碗咬着筷子:“诶,我就奇怪了,她人呢?不会故意躲着我们吧。”

    俞为呵一声,得,你才看出来啊。

    今日顺风顺水,船提早到了铭yAn,不过早已有人在岸边久候多时。

    疏影横斜下,一群魁梧大汉骑着骏马躲在Y影里。

    天sE一半YAnyAn,一半Y沉,像是要下雨,极其的闷。

    商岐刚下船,对方立刻迎过来,对着他耳语了几句,听着听着,他两指掰断了闲着无聊放在手里把玩的墨玉,神sE冷下来。

    “府君,现在就走吗?”对方问。

    商岐回头看了一眼船,她还没下来。

    他走到为他备好的马儿前,m0了m0马鬃:“现在就走,冯褚带着人都留下,两日后等我消息再走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其余人皆是迅速翻身上马,一勒马儿,很快,一群人就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
    赵苏台也没躲在哪儿,就躲在饭堂的打饭的桌子下,有红布盖着,大家也不会去翻油腻腻的布帘。

    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