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序在台上跳舞,他只穿了一条堪堪包住蜜处的蕾丝内裤和一件托住软胸的性感胸衣,妙曼的酮体靠着钢管律动,白腻腻的肌肤渗出了香汗,在旖旎的灯光下晃出一阵炫目的欲。

    他的舞技并不多么出色——没有人关注这些,而他也根本不是冲着跳舞去的,只是在展露自己的美丽躯体。抬起腿时从大腿自小腿毫无阻塞的流畅线条、摆臀时从内裤缝儿里漏出来的饱满的臀肉、扭身时柔韧得不可思议的水蛇细腰、跳跃时随着身躯轻轻摇晃的胸肉……

    眼前的一切让魏尤不可抑制地心脏狂跳、呼吸不畅,他眼睛一眨不眨,看得那么专注,甚至注意到了他嫂子大腿内侧靠近会阴处的阴影中,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红痣。

    台下的男人都为他着迷,曲序轻轻笑着,脚步一踏,旋转着靠近舞台边缘,手指勾住内裤一角,轻轻扯开,男人们便饿狼般、边争先恐后地往那内裤缝儿里塞钱——也许他会和给钱最多的男人上床,也许不会,这一切都凭他心情。

    曲序在男人们伸手要摸的时候施施然退开,指尖一松,那内裤便夹着无数纸钞弹了回来,弹出一阵肉浪。他旋转着去往另一个方向。

    一圈儿下来,他的内裤胸罩都夹满了钞票,这让他更像一个只要为了钱就能出卖身体的婊子了。

    他继续舞着,纸钞随着舞蹈飞出,他不是高尚的爱神,他是屈服于欲望与金钱的奴隶,拥有一身蛊惑人心的皮囊,因此从来不缺狂热愚蠢的信徒。

    魏尤也是他的信徒。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曲序正正转到了他身前,俯下身,用手勾下胸罩,两团软糯的白兔酥胸就在魏尤眼前明晃晃垂下来,荡啊荡,魏尤当然应该和其他人一样在胸罩中塞上钱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,他取出支拔了刺的玫瑰,将它插入两对软胸中那道诱人的缝隙。

    曲序愣了愣,但下一秒便忍俊不禁,他冰凉的手捧起魏尤的脸颊,在他的唇尖落下一吻。

    魏尤一直呆站到舞蹈结束,然后猛然醒悟,到酒吧后门堵人。

    竟然真的被他堵到了,曲序裹了件宽松款黑大衣,手上拿着玫瑰,见他出来,笑眯眯地跟魏尤打招呼。

    他似乎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。

    魏尤不知道该说什么,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压抑欲望逃避心意的男孩了,他当然已经成长为了成熟的男人,并且发现自己一直压抑的种子早已发芽,扎根在他心脏的最深处,每想一下眼前的人,心脏便越痛一分。

    这是卑鄙的,曲序脱下衣服时他想,这是龌蹉的,曲序将双腿架上他肩膀时他想,这是……这是不可抑制的。

    魏尤一手托着曲序的臀,一手揽着曲序的腰,现在,他正对着那条深色的蕾丝内裤,他的鼻子翕动,仿佛闻到了那双小嘴内汹涌的骚水味儿,他咽了口口水,嘴里唾液分泌,舌尖划过犬齿,好想、好想舔……

    想舔遍那片鲜嫩的蚌肉,舔平每一处深埋的褶皱,想舔进脆弱的小孔戳弄,像最饥渴的沙漠旅人一样吮吞不断喷出来的甜蜜淫水,想用犬齿狠狠叼咬那骚豆,想听他名义上的嫂子在他身下尖叫,在他的服侍下高潮。

    曲序轻笑一声,仿佛看穿了他的所有的念想,他像安抚小狗一样摸了摸魏尤的头发,白皙的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缓缓拉开,内裤与私处分开时,带出了一道色情的黏连银丝。

    “啊呀,看来还是没堵住呢。”曲序轻叹道。

    魏尤眼眶都红了,没了内裤的遮挡,那蜜穴在他面前一览无余了,和他想象的一样,这是一口熟妇逼,艳、红、却嫰。但不同的是,那小小的阴道口内竟然塞进了一颗水润的葡萄!